等到夜玄消失在視野當中,甲冑青年撇了撇嘴:“還以為真比小帝尊聰明些呢,也就那樣吧。”
傻子吧。
居然還真信了他說的這些。
笑死個人。
想到這裡,甲冑青年又忍不住搖頭失笑,眼中帶著戲謔。
甲冑青年緩緩飄到原始帝路上,看著漆黑如墨的起點處,祂跺了跺腳,輕聲道:“你要是真聰明,就該再往前走一走,看看那裡有什麼。”
“雖然不至於改變什麼,但起碼能讓你知曉更多,做個明白鬼不是嗎?”
甲冑青年雙手枕在腦後,嘆氣道:“還是這麼無趣啊,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。”
哀嘆一番之後,甲冑青年坐在夜玄剛剛所坐的位置上,小腿擱在空中,整個人向後倒去,躺在原始帝路上,緩緩閉上眼睛,懶洋洋地道:“算了,慢慢等真令吧。”
“估計就是這陣子了。”
而與此同時。
夜玄沿著原始帝路不斷前行,眼神冷的可怕。
不管是的帝尊。
亦或者這位清道夫。
都是那種姿態。
那種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姿態。
儘管他們會表現出一些人的情感,可實際上卻並不是。
儘管夜玄不瞭解那位清道夫,可兩次看到對方的眼睛,夜玄都明白。
這傢伙就是在戲弄蒼生。
這位清道夫根本沒把埋葬紀元當回事兒。
夜玄也從未相信此人。
且不說對方會不會允許他帶走所有人。
就算帶走了。
又能去何方?
去其他堤壩世界?
然後面臨同樣的困境?
&nb bsp; 亦或者直接前往世界盡頭?
可世界盡頭的危機比堤壩世界更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