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現場模擬一遍發現跟記憶中的效果不一樣？
“那什麼，我有個猜測。”陸陽眼看打完了，舉手彰視訊記憶體在感。
麒麟仙和歲月仙這才注意到陸陽過來了。
上古五仙齊齊看向陸陽。
“姚聖的言出法隨道果應該有修改現實的能力。”
“諸位前輩應當記得仙子仙隕的時候，全世界的人都遺忘了她，就連仙子做過的事情也變成諸位前輩的功績。”
比如應天仙現在還頂著靈廚之祖的名頭。
“這說明姚聖可以做到修改現實和修改記憶。”
“可是那次我們四人並未失憶啊。”九重仙皺眉。
應天仙理解了陸陽的意思：“說不定是規模問題。”
“不朽隕落時，姚聖修改的是全世界現實和所有生靈記憶。”
“倘若薪火王朝末期，他暗殺歲月以後，只修改了麒麟一人的記憶呢？”
施法規模不同，效果自然也不盡相同。
“是、是這樣？”
麒麟仙有些反應不過來，主要是他的記憶太過清晰，偏偏現實又跟記憶完全不符，即便現實擺在面前，也很難畫上等號。
麒麟仙沉默片刻，爆發出史無前例的怒吼：“姚聖我操你大爺！”
他自責了整整三十萬年，尋死的念頭都來來回回閃過好幾次，老婆不敢見，兄弟不敢見，到頭來發現是姚聖這個王八蛋修改了他的記憶。
姚聖死早了！
“好了想開點，不是你乾的就行。”
應天仙勾住麒麟仙的肩膀，好心安慰：“往好處想，就算姚聖復活你也打不過他不是？”
麒麟仙撇了一眼應天仙，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？
“等會，你和九重之前是不是因為這個事打我來著，還專門照著臉打？”
應天仙臉色微變，悄悄鬆開麒麟仙的肩膀：“誒誒誒你講道理，當時你是自願捱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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