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下了買不到戰馬,就不回應天的重誓言。
顧時信心十足,帶著幾個家僕,踏上了前往漠北的征程。
就在顧時離開皇城不久,剛從沿海歸來的朱樉,就來到了御書房。
朱樉風塵僕僕的走進御書房,滿以為自己這次立下大功,收服疍民,一定會得到父皇的誇獎。
然而他想錯了,進入書房的那一刻,他就傻眼了。
只見案牘後面坐著殺氣騰騰的老父親,大哥太子朱標眉頭緊蹙的站在一旁,就連一向溫柔的孃親,此刻都是面色不愉。
頓時感覺大事不妙!
什麼情況?我也沒幹啥啊,除了奉父皇之命收服疍民,莫不是自己殺了南陽縣令,引起父皇不愉,可是從來不干涉朝政的母后怎麼也不高興。不應該啊!
看著三人的架勢就像是審問犯人一樣?
我就殺了一個南陽縣令,還像父皇報告了,何至於如此大的陣仗?
咕咚。
朱樉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,神情隨即停在站在旁邊的四弟朱棣身上,試圖瞭解一下情況也好早做準備。
哪知朱棣這貨單手扶著腰帶,正怒目圓睜的瞪著自己,擺出一副要吃人的架勢。
突兀,朱棣那標誌性的大嗓門響了起來:“跪下,你這個叛徒!”
朱樉:“???”
聽聞此言。
朱樉臉紅脖子粗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,望著朱棣的眼神,充滿了莫名其妙。
咱是奉了父皇的命令,去收服疍民,什麼時候成了叛徒?
誰是叛徒?說我呢?今天這都吃錯什麼藥了!
然而還不等他發飆,案牘後的朱元璋聲音率先響起,不喜不怒無比冷漠:“老二。”
“老四的話,伱聽不見嗎?”
“是不是還要咱再給你重複一遍。”
朱樉聞聲猛然回頭,張目結舌不敢置信。
呆滯了少頃,卻見他一個箭步跨出一步,來到案牘前,這下徹底穩不住了。
說自己工作不利無所謂,可說自己是叛徒,這不是鬧呢!什麼事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