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否則遲早會暴露!”
聞言,胡惟庸面色凝重的點點頭。
一時間客堂一片寂靜。
胡惟庸默默喝著茶,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惟庸,那狂生都跟二皇子講了些什麼?”
李善長將茶盞輕輕放在桌上,淡淡問道。
胡惟庸聞言趕緊回話:
“啟稟國公,還是那些國策,太子一字不落的記下了。”
李善長端起茶盞卻沒有喝,嘴裡喃喃自語:
“這位皇上魔障了?一個未入仕的貢生,能瞭解多少國策?”
“他這一天一趟的詔獄跑,到底是為了啥?”
“不管為了啥,我覺得都不能輕易放過這小子!”
“我擔心皇上像當年扶植楊憲一樣,扶植他來對付咱們!”
胡惟庸眼底流露出一抹狠辣,冷然道:
“國公,咱們不能就這麼坐視不管。”
“倘若這個林澈真的被皇上啟用…放虎歸山,後患無窮!”
李善長負手走到窗前,極目遠眺:
“我還是那句話,詔獄不適合動手!”
“那咱們就在一旁看著,不管嗎?”
胡惟庸心有不甘,喃喃道;
“一旦入朝,我擔心這小子比當年楊憲更加難對付。”
李善長面不改色,惆悵道:
“管,你怎麼管?”
“這個林澈現在是皇上的紅人,你敢動他?”
“人家在詔獄中,都能將大明朝堂弄的天翻地覆,此子非同一般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