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撞到那一刻,扮演時悠的小姑娘並沒有要摔倒,只是微微側了側身,依舊穩穩站著。
倒是扮演夏夫人的婦人直接摔倒。
“大家看到了嗎?”
時溪又看向眾人問。
眾人聞言,齊齊點頭。
“對比三次演示,大家有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?”
時溪笑著看向眾人。
“第一次演示,雙方都是慢悠悠地走,只是微微碰撞了下,並非發生任何意外。”
“第二次演示,很明顯是扮演夏夫人的婦人撞了扮演時小姐的姑娘。”
“第三次演示,便是扮演時小姐的姑娘撞了扮演夏夫人的婦人。”
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開口道。
時溪朝他看了過去,笑著道。
“這位公子好生聰明,的確如你所說的那般。”
那書生被誇,靦腆地笑了。
眾人聞言,頓時恍然大悟。
“根據上面三種情況,再結合方才夏夫人與時小姐的說辭,你們覺得,是誰撞到了誰?”
時溪又看向眾人問。
“那肯定是夏夫人撞的人家姑娘,人家小姑娘說了差點摔倒,籃子都變形飛出了老遠。”
“而夏夫人從始至終只說了人家踩了她鞋子,她人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。”
......
隨著眾人的七嘴八舌。
夏夫人的臉色越來越白。
而眾人看向夏夫人的目光中,也流露出一絲鄙夷和厭惡之情。
雖然時家二房一家如過街老鼠,但夏夫人如此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,的確是有失她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