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大王能夠消氣,不要降禍於許氏……許佑寧肯親手把這個逆子抽死了給大王順順氣兒。
剛才那個妖豔女子眼睛瞪得溜圓,現在一個屁也不敢放了……也不是剛才叫囂的時候了、也不說熊午良是集短了、也不覺得熊午良是惡臭鍋藍了……只敢嚶嚶嚶地偷摸兒哭泣。
許佑轉過頭,瞅見這女子的窩囊德性,氣不打一處來,索性揚起玉帶,連著她一起暴揍!
慘叫聲響徹一片!
咻——啪!
啪——啊(悽慘)!
啪!
啪!
一條鑲嵌著美玉的寬闊腰帶,掄得飛起!
亂披風皮帶!
嘖。
男女二重奏,美妙極了。
……
熊午良輕輕咳嗽一聲。
許佑立刻停手,再次‘撲通’一聲跪下,喘著粗氣道:“請大王息怒……臣,臣打死這個逆子……”
這老東西果然沒瞎掰。
大冬天的,這老小子硬是打得滿頭大汗,呼哧帶喘的——是真下死手啊!
一邊的許倡許公子,已經被親爹揍得精神恍惚了。
親爹,你下手真黑啊!
我焯!
真往死裡打啊!
許倡迷迷糊糊間,鮮血已經覆蓋了眼簾,什麼都看不清楚。只能在心裡默默嘀咕: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,莫欺少……
在圍觀群眾的熱烈歡呼之中、許佑誠惶誠恐地反覆膜拜之下……只聽熊午良不鹹不淡地說道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