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熊午良很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,惱羞成怒道:“你怎麼在這兒……小儀呢?”
嬴卓氣得犯了個白眼:“這就是我的屋子啊!姒儀把這間屋子給我住了!”
剛剛被吃了豆腐的嬴卓怒氣衝衝瞪著熊午良,高聳的胸脯來回起伏……要不是大秦求賢若渴,此時殺了他的心都有了。
我我我堂堂大秦公主……居然被這比我小好幾歲的混蛋非禮了?
熊午良自知理虧,啞巴了片刻之後,大聲呵斥:“這位大姐——大白天的,你在床上做什麼?”
“不知道去陪護你家小姐嗎?”
“不要忘了你的身份!”
嬴卓氣得滿臉通紅。
從小到大,什麼時候被這麼使喚過?
偏偏卻也發不得火兒,只能默默從被窩裡爬出來,低著頭離開了房間……
攆走了礙事兒的嬴卓之後,熊午良又找了幾個房間,終於找到了正在膳房嘗試著學習燒菜的小儀。
幾番纏綿,此地應當賦詩一句——
吳宮花草埋幽徑,晉代衣冠成古丘。
……
半個時辰之後。
熊午良挺身坐起,只覺周身似有金光浮現,搖頭晃腦,念頭通達道:“菩提本無樹,明鏡亦非臺,本來無一物,何處惹塵埃……”
姒儀滿臉通紅,仍然感覺渾身酥軟,嗔怪地瞪了熊午良一眼——
“公子,這是什麼詞賦?聽起來怪有意境的。”
熊午良:“此詩頗具悠然之氣,若是尋常之時,唸誦此詩斷沒有這般心情。”
“唯有大聖賢者,抑或是本公子念頭通達、只感世間萬物自在皆無紛擾之時,方能吟誦此詩也!”
姒儀似懂非懂,突然一拍額頭,驚惶道:“糟了,膳房……”
只見姒儀手腳麻利地裹上衣服,三步並作兩步衝到膳房。已經太晚了,鼎裡的肉食已經黑乎乎一片,皆是焦炭模樣,黏在一起分不清楚……
姒儀氣得一跺腳:“本想下廚做一番手藝,給你接風慶賀……都怨你,不分青紅皂白……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