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右領軍,說來給眾將聽聽。”屈平說道:“可不要再是什麼蟻附攻城的法子。”
“哼,”角落裡傳來了一聲不合時宜的冷哼聲!
眾將看去,正是左領軍羋費!
這廝這些天來,在軍營裡蔫頭扒腦的。
他封地裡多年經營出來的財產,正在被熊午良樂呵呵地用一輛輛大車拉回曲陽。
羋費憋屈無比!在這狗屁大營裡一秒都呆不下去了,偏偏還不能回鍾離。
現在掉頭跑路,那叫臨陣脫逃阿。
見眾人目光都投過來,羋費勉強一笑,看向熊午良,眼裡是掩飾不住的憤恨!
“曲陽君,這麼多大將都沒辦法,偏偏你有辦法?”
“黃口孺子,打過仗嗎?”
“我倒要看看,你要說甚麼渾話來愚弄我等?”
“孺子可知——軍中無戲言!”
熊午良灑脫一笑!
雖然被羋費一頓騎臉輸出,但是臉上竟然沒有絲毫不忿!
“要不……再賭一萬金?”無良公子笑呵呵的,滿臉真誠。
羋費勃然大怒,想要翻臉,卻又無法對熊午良那張滿是真誠笑意、甚至還有些期盼的臉說出什麼。
一時間,如同喉嚨被什麼東西噎住了。
憋得滿臉通紅!
熊午良見羋費不再說話,有些失望地笑了笑,然後對著帳中眾將沉聲說道——
“蟻附攻城,實不可取。”
“不妨以大量投石車,將建陽轟塌!”
“哦?”前將軍武賁按捺不住,率先起身質疑:“建陽城牆以巨石堆砌,並非尋常夯土版築之城牆。”
“想要轟塌這般堅城,最少也要一百架投石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