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!”姬職突然胸前一鼓,一道血箭從胸口噴出!
所有人都慌了手腳,就連反應最慢的楚懷王也唰一下站起身來,高聲呼喚御醫。
姬職整個人軟倒在地,陷入了半昏厥之中。
殿內的眾諸侯面面相覷,搞不清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……燕國使者到底帶回來什麼訊息?以至於燕國君臣當眾失態?燕王吐血倒地?
劇辛勃然大怒,豁然起身!
只見這位燕國大臣用顫抖的手指著楚懷王,眼裡滿是憤怒和控訴:“羋槐!你好陰毒的心!”
“難怪要將這會盟大典開上三個月之久,原來是要拖住我燕國君臣……歹毒!陰毒!惡毒!”
楚懷王一臉懵逼,但是很快便拉下了臉——任憑他脾氣再好,好歹也是個一國之君,被一個外人指著鼻子點名道姓地罵,著實是怒從心頭起。
劇辛憤怒地瞪著楚懷王,眼裡滿是血絲。
焯!
事到如今,他怎能不明白——必定是該死的楚人暗中搗鬼!
否則即墨一隅孤城,憑什麼有反擊之力?
楚國那個最善戰的曲陽侯熊午良,原本是會盟大典的主持者,卻在與燕國君臣交惡的第一天當晚便神秘失蹤,一連兩個多月都沒有再出現。
他去幹什麼了?
剛才信使說了——即墨大戰之後,有僥倖逃回來的燕軍士卒曾經心有餘悸地提到,齊國有一支神秘又強悍的重步兵。
據說是一人雙甲、弓弩犀利……沒有在戰場上亮明旗號。
焯!
沒打旗子就以為天下人認不出來了?
聽這描述,這踏馬哪兒是甚麼‘齊國的軍隊’?這分明就是熊午良麾下的曲陽新軍!
楚人!好生卑劣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