焯!
熊午良汗毛都立起來了!
一把按住身邊的太子羋橫!將後者攔腰抱住,死死按在桌面上。
羋橫:?
黃歇:?
嬴稷、嬴卓:???
“快!把他的劍拿走!”熊午良被嚇得酒醒了大半,衝著芍虎大喝一聲。
……
羋橫已經醉成一灘爛泥,對外界的變化沒什麼感覺。
熊午良眼見芍虎將醉酒太子腰間的配劍摘走,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奶奶滴,一定要避免歷史重演!
嬴稷一臉懵逼:“這位公子,方才如此動作卻是為何……”
熊午良擦擦額頭冷汗,擺了擺手!
“你不懂!”
嬴稷莫名其妙地撓了撓頭,索性也不再計較剛才的變故,重新問道:“方才的問題,還請公子為我解惑……”
熊午良斜了嬴稷一眼。
“沒辦法,改不了了。”
“這是幾十年前商君變法定下的老基調了,憑你一個秦國大夫,是更改不了的。”
在熊午良的記憶中,要等到數十年之後,呂不韋在秦國再次變法,秦國的這種頭重腳輕的症狀才略微緩解。
當時的呂不韋是何等強勢?彼時秦王闇弱,朝野盡是呂不韋一黨,這才能在商鞅的秦法基礎上小改一番。
此時一個小小的秦國大夫,根本無能為力。
況且就算熊午良知道改善的辦法,又豈有告訴敵人的道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