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月下旬,氣溫寒。
諾大的高爾夫球場,除了幾個漂亮女球童外。
剩下就是陳平生一家了。
都說高爾夫是富人的遊戲,這話一點都不假。
因為好一點的高爾夫球場,VIP起步門坎都是十萬加。
而像這種國內頂級一點的球場,一個小時的費用至少都是上萬。
高爾夫就是揮杆將球打進洞邊,這跟他們小時候經常玩的彈珠遊戲有異曲同工之妙。
陳安安戴著白色球帽,放假兩天帶她來打打高爾夫。
至於調皮的二屁丫,揹著個球杆四處亂跑。
陳平生則戴著墨鏡,坐在一旁靜看大屁娃玩球。
沒一會,小秘書林秋楠過來彙報,楊子善帶著他女兒楊梓琪已經在外面等了一個小時。
問他要不要見。
陳平生道:“你讓他們過來吧!”
這一個星期對楊梓琪來說,簡直就是噩夢一般,同學的譏諷嘲笑,朋友的遠離。
人生夢想還沒開始就徹底結束的絕望之感,她每天都在彷徨與不安當中度過。
左思右想,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。
別人為什麼要這麼針對她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孩。
楊父看著她每天消極度日,再不復往日陽光。
表面不說,內心也是急得不行。
託了無數人才終於知道,封殺他女兒的竟然是騰影集團的大老闆。
也是佔了娛樂圈半壁江山的大人物。
這樣的人物,竟然會對他女兒發出行業封殺令,豈止是絕望可以形容,乾脆不會再有半分希望。
凡是圈內的那些頂級大佬,包括愛優騰三大影片網站的老闆,誰跟這位大老闆沒有合作?
可以這麼說,圈內真正能調停他女兒這個事的,至少也要兩馬級人物。
那樣的人,他一個都高攀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