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鈐轄聞党項兵馬入侵,親率一營二百九十八兵馬迎擊党項騎兵。
此役我軍付出死一百八十六人、二十一人失蹤的代價,殲滅党項騎兵九十八人,只餘一十六人逃脫,蘇鈐轄陣斬党項騎兵七十二人!”
現場人等除趙頊孫思恭外,其餘人全都面面相覷。
不是,這資料有點離譜啊。
鐵鷂子死了九十八人,有七十二人是蘇允所斬殺?
那死去的一百八十六宋軍是幹嘛的?
獻祭的?
還有,蘇允是個文人啊,一個文人自己率軍作戰,陣斬天下最有名的鐵騎鐵鷂子七十二人?
嗯?
嗯?
嗯?
這確定不是虛報戰功?
可這九十八個鐵鷂子的首級便放在這裡呢。
而且,這是鄜延路經略使種諤給請的功。
好像都不應該有假的啊?
可是怎麼想怎麼不對啊。
蘇允一個文人便可以斬殺七十二個鐵鷂子,那三川口之敗算什麼,好水川之敗又算什麼,定川寨之敗又算什麼,還有簽下的慶曆和議又算是什麼,之前永樂城之敗死掉的二十萬軍民又算是什麼?
眾人看著官家又哭又笑的,心裡亦是五味雜陳。
若是此事是真的,那官家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。
但此事是真的嗎?
他們其實不太敢相信。
百年來西夏給大宋造成的心理陰影有多大,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是知道的。
可是,這事兒能信嗎?
 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