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張遠以她不是劇組成員而斷然拒絕了。
別人還好說,範氷氷瞧見你沒點口角就有鬼了。
那心思還能在演戲上?
不得一直憋著和你鬥嘴。
到時候還是我夾在中間左右難受。
別沒事給自己找事了。
便讓她今天領著蔣昕那憨貨去逛街,給自己買點衣服鞋襪之類的,也算有點事做。
這會兒清場完畢後,兩位主演便披著浴袍從一旁用布簾做成的臨時隔間中走了出來。
這會兒就能看出經驗和個人能力來了。
朱亞紋滿臉緊張,不停捏著雙手,指節都捏白了。
而範氷氷則大大方方的邊縷頭髮邊走出來,神色如常,還與自己的助理有說有笑。
拍這種戲,女的張遠比較熟悉。
因為之前在《夜宴》劇組看到過國際章的那位裸替。
女演員會貼膠帶。
現在範氷氷就是,身上的關鍵部位被肉色膠帶裹的嚴嚴實實。
在拍這種戲前,主角還有別的準備工作。
那就是脫毛。
不管是刮,蜜蠟,還是鐳射還是其他手段,反正你得自己提前清理乾淨。
否則拍攝完畢,撕膠帶時刺啦一下……那叫一個酸爽。
“呦,張製片來的挺早呀?”範小胖披著浴袍來到他身旁。
“有美人在榻,還能早起呀?”
張遠一聽這位酸溜溜的口氣,就知道心裡憋的火呢。
只是,是怒火還是慾火就不一定了。
更覺得沒讓好姐姐來湊熱鬧是絕對正確的。
她沒來,範氷氷都給自己弄得哭笑不得,她來了,自己不得跟緊急集合似的。
“為了看你表演,當然得早來啦。”
範氷氷聽到這話,心裡稍稍痛快了一點點。
昨晚她走的瀟灑,但回房後錘了半天枕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