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若沒有這片子做證明,對方不承認,怎麼辦?”舒唱始終在擔心他。
“他們要是體面,就讓他們體面。”
“若是不體面,就幫他們體面!”
張遠用手摸著她順滑的秀髮,柔和的說道。
“雖然大機率走不到最壞的情況。”
“但若是真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,我會讓你把這份東西交給一個人的。”
當然是桌葦。
不過這是最爛的一步棋。
是最後的後手。
“遠哥,那你的傷……”
“裝的。”張遠指了指自己的烏眼圈:“這是畫的。”
與程好不同,他怕舒唱太傷心,只得編些瞎話了。
“化的那麼真啊?”舒唱上手要摸。
“最近學習怎麼樣?”張遠趕緊錯開話題,開始與其聊起了日常。
“挺好的。”
“經過那事後,我想拍戲可以隨便請假,學校不會攔我。”
那是,經過他的操作,現在中戲拿舒唱當學生代表使呢,自然啥都好說。
“遠哥,我給你削個蘋果吧。”
“呃……好吧。”張遠盛情難卻。
吃著蘋果,與她又聊了許久後,唱唱依依不捨,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病房。
有王伯照這個電燈泡在,過分親密的舉動也不合適。
將蘋果核丟進垃圾桶,抬頭便看到了王伯照。
“蘋果好吃嗎?”王老師戲謔的問道。
“好吃,但不能多吃。”
都吃仨了,再吃就蘋果4了。
“張遠,那天得虧有你在……”
王老師被揍的不輕,這不,剛緩過來些,便打算與他詳細聊聊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