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都死哪兒去了!”張遠叉腰,氣鼓鼓。
“唱唱!”
“啊?”時間到了後,舒唱反而心臟噗噗亂跳,緊張的不行。
“卸甲!”
“嗯……”
一個小時後。
雪地的冰窟窿中,兩具潔白的軀體摟在一塊。
他倆將外套當做被子和床墊,互相攫取著對方的體溫,在這冬夜,竟不覺寒冷。
兩人身旁,散落著不少揉成團的捲紙,以及一些沁成了粉紅色的溼紙巾。
“遠哥,這是我收到過最好的生日禮物。”舒唱依偎在他懷中,柔柔的說到,看向他的眼神裡滿是濃情蜜意。
張遠摩挲了一下下巴。
倒是沒錯。
生日禮物嘛。
她負責生,我負責日……
“遠哥,你有紙筆嗎?”舒唱突然問道。
“沒有,你要紙筆幹嘛?”
“寫同意書呀,否則怎麼證明我是自願的。”
呦呵!
才打通任督二脈,立馬就抖起來了!
張遠捏著她的臉蛋:“還敢嘲笑我。”
“嘿嘿,誰讓我害我擔心了好久。”
舒唱現在很想出本書,就叫《我的遠哥實在太穩健了》。
“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呢。”舒唱說完,在他的臉頰啄了口。
又多了個甜蜜的負擔。
張遠想了想,語氣嚴肅的開口。
“我倆既然都這樣了,那我就得管你。”
“嗯!”唱唱用力點頭。
“接下來,再也不許提退學的事,好好把中戲讀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