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見一人,身高八尺,騎著輛三輪侉子。”
“這侉子有多好呢。”
“蹄至背高八尺,頭至尾長丈二,前襠寬,後襠窄,日行一千,夜走八!”
臺下的老觀眾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這詞可熟啊。
這是形容摩托車的嗎?
這不說赤兔馬的詞嗎!
“這位大漢鬍鬚扎裡扎茬,看不清五官相貌,倆大眼珠子咣裡咣噹。”
“由打摩托車上下來,這位是龍行虎步,貌若鐵塔!”
這會兒這幫老評書觀眾也發現了。
故事是新故事,但做派,說法都是老傳統。
用的詞句,形容,都是老段子裡現成的。
知道的是海格騎著摩托,不知道的還以為張飛騎著玉追馬呢。
“嘿,有點意思啊。”
原本持疑惑態度的這些位,見耳旁傳來了熟悉的說詞,倒也逐漸願意靜下心來先聽聽看了。
這一聽不要緊,聽著聽著,還真就聽出滋味來了。
要知道,張遠的評書屬性大多可都是從袁先生身上薅下來的。
老爺子什麼水平?
能有他一成功力,便能靠這行吃飯,能有三成功力,便是好說書人啦。
“臨走前,鄧布利多啪啦一彈指,一道銀光滄浪浪飛射而出,罩在了這頭頂傷疤的嬰孩之上。”
“至此,這大難不死的男孩便來到了女貞路4號!”
一段書不過半個來小時。
這是新節目,自己在評書圈有沒有老頭的人氣,得先摸摸底,聽個滋味就得。
說到此處,張遠用力拍了下醒木,提起嗓門,賣了個關子。
“欲知後事如何,且聽下回分解!”
“好!”這回的叫好聲可比開書時要多多了!
一開始還只有些顏狗女觀眾喊好。
到了現在說完一段後,不少來聽袁先生的觀眾也著了道,入了迷,紛紛拍手叫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