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倪為雙方做了介紹後，幾人重新落座。
周瑾序開口︰“之前就聽江倪說過，你們認識很多年，很照顧她。”
“上次見面太匆忙，後來也忙，一直也沒機會跟你們正式見面，所以這次就借這個機會來了，希望不會太唐突。”
“不會唐突不會唐突！”許昭昭速度接話，不讓一句話掉在地上︰“周總日理萬機，忙很正常，我們都理解！”
這社畜的味太重了。
“……”
林佳默默扶額，又開口︰“我們跟江倪認識這麼多年了，也不講究這些形式。”
姚嘉諾從剛剛周瑾序提起‘上次’開始，就在‘找個洞把自己埋了’跟‘要支稜起來’兩個想法中反復橫跳。
最終只能維持繃著一張臉的狀態嗯了聲。
看似面無表情，實則慌得要死，深怕周瑾序翻舊賬。
兩句場面話到這，一下就冷場了。
周瑾序的個人氣場太強勢，許昭昭跟姚嘉諾都不怎麼敢開口，林佳則是找不到一個好話題。
跟大佬聊天要說什麼？
林佳絞盡腦汁，終於找了個合適的話題︰“我聽說博晟最近投資了一個畫展，沒想到周總你對藝術類的方向也感興趣。”
林佳覺得這個話題很不錯，有非常好的延伸空間，從藝術可以延伸到各個人愛好，應當不會在冷場。
“我對藝術沒什麼興趣。”周瑾序解釋︰“投資只是因為它可以為我帶來收益。”
沒有其他原因，不需要過分解讀。
“……”
一句話噎死。
林佳沉默了。
江倪適時開口，問周瑾序︰︰“你吃了嗎？”
“還沒有。”
他原本想等江倪一起吃，沒想到她已經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