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馬的,你要我這牌匾有甚麼用?
現在也不流行車珠子啊?!
羋費心中決定,再也不要與那個熊午良來往了。
而且,再也不沾賭了!
賭狗一無所有啊!
此時的羋費,躺在床榻上,雙目無神地盯著上方的房梁——他當時找了許久,發現整個府邸中只有這座屋子的橫樑沒被曲陽人拆走,其他的都成了危房了。
許是疏忽了吧。
“主君,不好了!”老邁的管家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。
羋費連動都沒動一下。
我還能更慘嗎?
我不信。
“主君,大事不好!”老管家見羋費不吭聲,便自顧自地開始稟報——
“農戶人說,淮水幾乎斷流了!”
“沒水了,咱們田裡的莊稼,沒法子灌溉了!”
羋費的眼珠微微動了一下。
踏馬的。
我居然真的能再慘一點1
不愧是我!
要說整個縣都被搬空了,沒關係,還可以重新再來。
但要是莊稼都枯萎了,沒有收成……
那可真是完蛋了!
連東山再起都起不來了!
鍾離君羋費猛地從床榻上翻滾了起來,聲音嘶啞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