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落在他眼中,不僅是齁死人的科技狠話·工業糖精,更是讓他不願意再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了,索性直言不諱,保證自己念頭通達再說其他。
“原因其實我之前已經和這位羅娜助教說過了。
我覺得她笑容油膩眼神猥瑣,有點國外那種重新定義所謂的被我們這樣的人吸引的意思。
我也提醒過羅娜助教,讓她不要帶教異性運動員,她把握不住,容易傷風敗俗,並且違規甚至違法。
而顯然她並沒有聽進去。”
“你胡說什麼!”李其行一聽急了:“是我纏著墨鏡姐姐想要詢問特招的事情,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些事情,你別汙衊墨鏡姐姐!”
“是不是汙衊,你們心裡清楚。”賀晨嘲諷道:“詢問特招需要你摘掉她墨鏡,深情對視嗎?
或許是你纏上了她。
但最高明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。
她作為助教作為老師作為成年人,不拒絕你一個未成年高中生的曖昧靠近,還總是用曖昧難言的猥瑣眼神,對你我露出油膩笑容,這就是有嚴重問題的!
你荷爾蒙上頭不覺得。
反而覺得這是上天賜給你的豔福。
但你錯了。
我不清楚國內教練圈什麼生態,教練和學員之間有沒有問題,還是說教練只盯著小球員的媽媽……
但我有一個國外的醫生朋友,他非常瞭解國外這方面的情況。
他親自接診過剛剛來親戚不久的小女孩運動員,以為吃胖了不舒服,結果來醫院檢查懷孕了,是教練的。
這還不算稀罕個例。
而是海量個例!
我想這樣的男教練這樣的小女孩運動員,出了這樣的事情,應該沒人會覺得很浪漫很甜吧?
但怎麼易位而處,就有人覺得你們這樣很甜呢?
這是為什麼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