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裡,他拍了拍胡強的肩膀,又掃了路橋川和任逸帆一眼,似笑非笑道:“有錢人家的孩子,好像都對規定和法律什麼的無所屌味。
甚至是專門學法律,搞法務的,也能知法犯法,事後也完全不知悔改。
只是怪罪我較真了!
我現在越發明白了。
我們或許都‘沒錯’!
是我沒見識了。
對於你們這樣隨時可以出國的有錢人,什麼規定什麼法律,的確不需要太在意。
大不了就出國嘛!
有了這樣的心態,自然覺得違法犯罪沒什麼大不了的!
沒有心理顧慮,犯罪成本自然又給降低了很多,自然想怎麼來就怎麼來!
而對於我們這些真·普通人家出身的孩子,根本沒有那麼多選擇,更沒有那些託底選擇。
一旦我們走錯一步,很可能就萬劫不復,自己的一生,甚至連帶家人的一生,全都被毀了。
所以我們小心翼翼,對於法律更是敬畏有加!
因為我們沒得選啊!”
“歪理邪說!”顧一心嘴上反駁,但眼神和表情卻暴露了她其實是認同賀晨這番話的。
捫心自問,她直到現在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,也不是真怕了賀晨。
只不過是綜合考慮成本收益後,選擇變相認慫服軟罷了。
如果真害怕到了極點,擔心自己的學業什麼的,她早就哭著和賀晨認慫求饒了。
不就因為不至於嘛!
真到萬不得已的時候,她的確有抽身而走的選擇。
幾人說話間,跟著賀晨去了教學樓,找到了輔導員辦公室。
“你們找誰?”
“是你!”
辦公室裡有個忙碌的身影,顯然也是剛到,在收拾辦公室,聽到賀晨他們進來的動靜,隨口問了一句,然後就被路橋川認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