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一刻。
詛咒之樹氣勢一滯，隨後緩緩消散。
詛咒之樹頹然一嘆道：“此事是老朽的錯，還望夜帝勿怪。”
“老朽真的……太想殺九幽冥鳳了。”
詛咒之樹苦笑一聲，頗為淒涼地道：“老朽感覺得到，最多一世，老朽也會離去，屆時老朽有何顏面對那位大人吶。”
夜玄冷漠地道：“自怨自艾的廢物。”
“你說這些能改變什麼？”
“能讓紅霞仙王活過來？”
夜玄的這番話，讓詛咒之樹無言以對。
只是，它真的老了。
很老了。
哪怕是詛咒纏身，也最多隻能支撐一世，便會徹底湮滅在時空中。
夜玄看著失魂落魄的詛咒之樹，扯了扯嘴角。
果然讓這詛咒之樹見一見樹神他們是對的。
這種老不死的傢伙，一旦將他們的心湖敞開，很容易便可以引導他們的情緒。
眼下的詛咒之樹，便是一個例子。
夜玄雖然不爽被人算計，但還不至於跟詛咒之樹翻臉。
而今與它說這些，不過是給它下套罷了。
“不要只盯著九幽冥鳳，你要記得紅霞仙王因何而死。”
“是因為鬥天神域。”
“整個鬥天神域都是你的敵人。”
“你既有幾分實力，自當去殺鬥天神域的人，而非在這裡自哀自怨。”
夜玄放緩語速，平靜地說道。
“夜帝說的在理！”
而當夜玄話音落地，十二位巨頭之一的巴蛇立馬開口附和。
“善！”
飛仙、如意、星辰等巨頭，也紛紛開口。
詛咒之樹聽著夜玄的話，渾濁的老眼之中，緩緩綻放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