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缺和李秋子對視一眼，頗為不解。
洞玄大仙解釋道：“很簡單，這裡的仙道氣息是有數的，若是進來的人太多，就會耗損的非常嚴重，從而全部被消耗光，而且世界都是有法則的，超過一定的數量，法則也是不允許的，那往下還怎能撐得住？”
“就跟瓶子一樣，能裝的水都是有數的，再多就裝不下了，甚至會給撐破了！”向缺恍然說道。
那這麼說的話，東華仙門後面的那處仙界碎片，應該也是如此了！
四個城主紛紛點頭，他倆的反應是真挺快，幾乎是瞬間一點就透了。
李秋子唏噓的說道：“那到時候仙界崩塌，誰進來，誰不能來，這個選擇倒是挺難的啊。”
羅天真君嘆了口氣，說道：“確實很難抉擇，聖人以上到大聖，也許只進來數人，就足以讓這個地方停滯了，境界越高這裡越是難以承受，只有大羅金仙以下的人多了，狀況才會好一點……”
李秋子苦笑道：“看來我現在還得停止修行了呢，不然到時候連進來的機會都沒有了。”
向缺說道：“所以，聖人，大聖和仙帝才會在外，以自身修為來硬挺了。”
向缺曾經看過上古仙界崩塌之時大戰的畫面，難怪那時見到的都是聖人以上的強者，大羅金仙都不太多見呢。
“也就是說，這種地方在仙界，應該還有不少了？”李秋子好奇的問道。
“會有，但絕對不是很多，可也不一定是這種仙界碎片，也許是什麼絕地，更也有可能是強大的仙道法器……”
向缺眯著眼睛問道：“如果是帝君道場的大殿呢？”
“這種地方更難存留了，恐怕會被毀的更為徹底！”
向缺想到了四海外的那一艘幽靈船，難怪當年源這個修仙家族會傾盡全力來打造出這麼一件仙器呢，這是一艘能夠在崩塌的暴風雨中航行下來，儲存大部分家族子弟的利器啊。
“既然你能開啟這裡的禁制，那往後咱們的合作肯定會親密無間了。”上清真人心情挺舒坦的看著他說道：“關上吧，這裡的氣息是不能流入到外界的，否則被外人知曉了，他們動手很可能會提前的，龍王也不確定天道城裡是否真有這麼一處地方。”
向缺“哦”了一聲，然後眨著眼睛說道：“你們之前也沒說讓我用什麼方法開啟這裡啊，所以，我也沒想那麼多，就顧著開啟禁制，而忘了怎麼復原了。”
李秋子毫不意外的看了他一眼，向老黑的性子，絕對是萬萬年都不會變的。
洞玄大仙，上清真人和羅天真君和玄妙真人，看著他瞬間一臉懵逼。
他們怎麼都沒想到，向缺會在這個時候跟他們扯皮，玩無賴。
上清真人抽搐著嘴唇，咬牙說道：“你提條件吧，我們認了，你這是要趁火打劫啊。”
向缺呵呵一笑，說道：“哎，我這人記性不好，你看，你讓我多想想的話，我沒準還是能回憶起來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