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叔……我……”南笙被動開口,腦子轉的飛快,想著要怎麼拒絕這件事。
結果陸時宴已經走到南笙的面前。
好似真的要給南笙帶手鍊了。
這下,南笙是下的魂飛魄散,想也不想的就自己抓起手鍊往手腕上戴。
再喜歡,現在南笙也覺得像一個定時炸彈。
而因為著急,南笙怎麼都沒辦法把手鍊帶好。
“怎麼還和小孩一樣。”陸時宴不知道是嘆息還是別的,他很淡的說了一句。
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,陸時宴的手已經抓住了南笙的手腕。
南笙整個人都僵在原地。
徐安晚的眼神很平靜,最起碼從表面看不出任何的波瀾。
“叔叔……我自己來就可以了。”南笙著急開口。
陸時宴的眼神淡淡的落在南笙的身上。
南笙對這樣的眼神太熟悉了,不容拒絕的強勢。
而陸時宴的手心也微微的用力,是在警告南笙。
南笙咬唇,不吭聲了。
她不知道陸時宴要做什麼。
她死皮賴臉纏著陸時宴的時候,這人寡淡的要命,甚至對自己厭惡到了極點。
南笙覺得這一世也是如此,她轉身走人,大家就分清了。
但是現在,算什麼?
在南笙徹底放棄的時候,陸時宴開始主動撩自己?
他要臉嗎!
“好了。”陸時宴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來。
手鍊已經在南笙手腕上戴著,稀有的粉鑽襯著南笙的面板特別的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