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陸時宴看來,南笙一點苦都吃不了。
結果這半年,南笙竟然住在那老破小的公寓樓裡,連個電梯和安保都沒有。
甚至就連自己給的錢,南笙都沒拿。
就好似南笙鐵了心的要和自己斷乾淨。
這種感覺,讓陸時宴格外不痛快。
就好似和南笙較勁,所以陸時宴也不曾聯絡南笙。
一直到今日,是徐安晚主動提及南笙。
他們的婚禮在即,於情於理都要邀請南笙。
陸時宴順勢接過了這個臺階,和徐安晚一起出現在海大的校園。
他以為會看見一個欣喜若狂的小姑娘。
卻完全沒想到,南笙給了他一個足夠的驚喜。
這樣的想法,讓陸時宴的表情越來越沉。
只是在表面,他不動聲色。
反倒是徐安晚看見這樣的畫面,這麼長時間壓在心頭的不暢快才徹底的消散了。
她是想多了。
南笙讀大學後,這感情生活,也很豐富多彩。
“我下去把請柬給南笙,免得你出現的話,太高調了。”徐安晚笑著說著,“等下我讓南笙到車上來。”
“不用,請柬給她就可以。”陸時宴冷漠的拒絕了。
徐安晚微微意外了下,但很快她笑出聲。
這樣的結果,固然就更好了。
很快,徐安晚下了車,款款朝著南笙的方向走去。
徐安晚太耀眼了,在任何地方都是被人關注的焦點,所以南笙第一眼就看見徐安晚了。
她心跳加速了一下的,下意識的看向了後面的賓利,並沒任何人下來了。
上一世,自己每一次離家出走,就只是為了引起陸時宴的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