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樣的情況下,醫生快速給南笙打了退燒針。
“什麼時候可以退燒?”陸時宴問的直接。
“最少要半小時。”醫生應聲。
陸時宴倒是沒說什麼,醫生給南笙抽血做了別的檢查。
“大概是氣候變化導致的發燒,北方比南方的溫度低很多,保暖還是要做好。”醫生檢查後說了結果。
陸時宴嗯了聲,醫生也沒在套房內多停留。
他開了藥,交代陸時宴若是第二天還是高燒不退,一定要第一時間到醫院。
而後醫生在高秘書的陪同下離開。
套房內安靜下來,只剩下南笙和陸時宴兩人。
南笙在打針後,全程都在昏迷,並沒醒來的意思。
陸時宴全程都在陪著。
而在夢魘裡的南笙,縱然退燒了,依舊是在掙扎和抗拒。
這一覺,南笙睡了很長的時間。
這期間,南笙幾乎沒吃任何東西,全都是靠營養針。
而這期間,只要有人碰觸到南笙,南笙下意識的就是牴觸。
陸時宴也不例外。
南笙發燒的時候很磨人,磨得人受不了。
但是陸時宴好似沒放在心上,就這麼守著南笙。
所有的會議都被推遲了。
徐誠好幾次想提醒陸時宴,但是話到嘴邊,徐誠不敢說。
因為徐誠知道,自己說了也是枉然。
一直到第二天的傍晚,南笙才退了燒。
但是南笙的臉色蒼白的嚇人,最起碼意識和之前比起來,清醒了很多。
因為高燒的關係,南笙的眼睛都紅得像個兔子。
陸時宴端著粥到南笙的面前,是在低聲哄著:“你一天沒吃東西,先吃點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