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徐誠覺得不可思議。
這南笙到底是仗著陸時宴的寵愛在胡作非為,還是真的渾然不知,鐵了心的要離開。
陸時宴就這麼透著車窗,很安靜的看著,沒人可以猜透現在陸時宴在想什麼。
徐誠卻對這樣的陸時宴格外的瞭解。
陸時宴在動怒。
“徐誠,你說是不是我給她的自由過多了,才會讓她一次次的挑戰我的底線?”陸時宴淡淡開口,問著徐誠。
徐誠不敢吭聲。
南笙的事情,從來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說教的。
“她是我一手養大,也是陸家人。若是讓人知道陸家人來了這種地方,追著一個男人跑。我的臉面往哪裡放?”陸時宴冷笑一聲。
南笙,你真是好樣的。
是徹徹底底的把我的臉面踐踏在腳下。
你也永遠知道怎麼來挑釁我,你是篤定我對你的寵愛,會縱容你這麼肆意妄為嗎?
陸時宴低斂下眉眼,眼底的陰沉已經越發的明顯。
“這件事,確確實實是南笙小姐太不懂事了。”徐誠應聲。
但現在徐誠更擔心的是徐家的家宴。
今兒是陸時宴的生日,徐家給陸時宴舉行了家宴。
不僅僅是徐家的人,還有陸家的人。
加上陸時宴和徐安晚很快就要完婚,兩人也為了商討婚禮的細節。
畢竟海城最大的兩個家族聯姻,要注意的地方太多了。
可現在,陸時宴還在這裡,並沒要離開的意思。
徐誠怕陸時宴因為南笙這件事耽誤了時間,反而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畢竟徐家從來就不是省油的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