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會在鏡子裡面看見自己面若桃花,但是卻又拼命求饒的樣子。
甚至陸時宴惡劣的時候會用手機記錄。
這種畫面都極大程度上刺激了他們的腺上激素,是一種可怖又興奮的感覺。
所以在陸時宴走來的時候,南笙下意識的瑟縮。
這些記憶對於現在的南笙而言,是羞恥的。
但是卻又根深蒂固,無法拔出。
“叔叔……”南笙的聲音軟下來,帶著一絲絲的求饒。
陸時宴已經在南笙的身後站住,強健有力的手臂撐在杆子上,恰好把南笙禁錮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。
這人低著頭,下頜骨碰觸到南笙的肌膚。
南笙瑟縮了一下,想躲,但是卻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。
她是陸時宴的獵物,被他把玩在掌心。
“我做錯了什麼嗎?”南笙壓著緊張,緩緩問著。
陸時宴把南笙轉身,面對鏡子:“你剛才對著別人跳舞的時候是現在這樣?”
南笙一驚,忽然就明白了。
陸時宴覺得自己沒化妝是在敷衍。
而之前每年生日,南笙都會仔仔細細的化好妝,給陸時宴跳舞。
化妝不僅僅是精緻,還存在勾引陸時宴的這點心思。
現在她全然沒有這樣的想法,自然也不會化妝。
“叔叔……”南笙的聲音都有些結巴。
陸時宴很冷淡的看著鏡子裡的南笙:“剛才你是什麼樣,我現在就要什麼樣。我給你一小時準備。如果不行,我可以讓海城最頂尖的化妝師過來。”
“我……我可以。”南笙硬著頭皮開口。
“好。”陸時宴淡淡的應了聲。
但這人並沒鬆開手,南笙也不敢動,就只能這麼侷促的看著陸時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