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時宴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南笙,南笙掙扎一下,就要起身。
陸時宴不緊不慢的看著的,南笙覺得自己是他的獵物。
現在的畫面就好似貓抓老鼠。
貓在抓到老鼠之前,是要狠狠的把老鼠玩弄致死。
甚至,就近在咫尺的衣服,南笙都沒法拿,被動的揪著浴巾,把自己徹底的遮擋起來。
而陸時宴眼底的眸光越來越沉,喉結滾動。
“你知道這一次為什麼到紐約來嗎?”陸時宴壓在這種躁動不安的情緒,忽然問著南笙。
“你要來紐約處理公事,順便把我帶來了。”南笙應聲。
南笙說的很小心。
她的眼神依舊看著陸時宴。
但下一瞬,陸時宴的手再一次把南笙帶到懷裡。
南笙壓著心跳才沒讓自己尖叫出聲,而後,她的腦袋傳來溫熱的觸感。
陸時宴在給南笙吹頭髮。
粗硬的手指穿過南笙的頭髮,吹風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漸漸,溼漉漉的頭髮變成絲滑的觸感。
南笙被動的看著鏡子。
陸時宴很自然的把吹風機放到了一旁,修長的手臂把南笙從身後控制住了。
這種感覺,像是在勾引南笙。
舉手投足裡,都是成熟男人的風範,把偶像劇的畫面淋漓盡致的在南笙的面前展示了出來。
南笙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。
但是她比誰都知道,對陸時宴心動,那就是對地獄心動。
“陸時宴……”南笙侷促的開口,企圖推開陸時宴。
陸時宴的聲音壓得很低,兩人的容顏出現在鏡子裡。
他剛毅的下頜骨抵靠在南笙的肩膀上,聲音低沉的要命:“叫我老公。我喜歡聽你叫我老公。”
不疾不徐的聲音,透著蠱惑,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