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,陸時宴對於南笙而言,確確實實是一個很特別的人。
意義非凡。
想到這裡,南笙倒是很安靜。
再抬頭的時候,南笙的口吻都變得冷靜下來:“叔叔也說了,那是以前。現在我成年了,自然不能這麼沒臉沒皮的纏著叔叔。”
這一次沒說話的人是陸時宴。
南笙依舊緊張,是怕陸時宴忽然震怒。
這人不喜歡自己反抗。
但偏偏,陸時宴很安靜。
安靜的讓南笙覺得惶恐不安。
“你很怨我?”陸時宴問著南笙。
南笙不應聲,她不想和陸時宴討論這個問題。
“怨我拆散你和宋驍?覺得我是一個千古惡人?要囚禁你,給你難堪,斷絕你一切後路嗎?”陸時宴又問。
“沒有。”南笙安靜開口,但聽得出是違心的話。
只是在陸時宴面前,南笙努力伏小,不想給自己找麻煩。
正確說,也不想給宋驍找麻煩。
她希望宋驍能順利出國,就這兩天了,不要再出任何的事端。
陸時宴見狀,倒是淡淡的笑了笑。
而後他鬆開了南笙:“你早點休息,明天跟我去公司,我找了口語老師給你上課。”
總而言之,是要把南笙放在自己的眼皮下面,避免再出差池。
“南笙,我最近很忙,所以不要再給我添亂,知道嗎?”陸時宴淡淡提醒南笙。
“叔叔放心,我不會。”南笙低頭應聲。
陸時宴嗯了聲,也沒說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