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竟然無法反駁。
而年少的時候,確確實實南笙都是這樣被陸時宴牽著,從來就沒鬆開過。
大抵是現在心境變了,所以南笙變得牴觸。
“這件事我會處理。不要胡思亂想,吃了藥就早點休息。”陸時宴繼續說著,“醫生說了,你要在醫院三天,確定毒素都排除掉。”
“好。”南笙點頭。
該挑撥的話也挑撥完了。
今兒一個人都不要想跑。
南笙低斂下眉眼,很安靜。
大概是過敏和哮喘的關係,她沒忍住咳嗽了幾聲。
陸時宴把南笙扶起來,兩人靠的很近。
等南笙反應過來的時候,陸時宴在順著南笙的後背,而這人的俊顏就這麼放大在南笙的面前。
南笙的心跳有些快。
南笙僵持了一下,沒說話。
氣氛忽然變得微妙起來,安靜裡透著一絲尋常極為少見的曖昧。
來自陸時宴的曖昧。
“不是要和我撇清關係?出事怎麼還記得給我電話?”陸時宴低聲問著南笙。
南笙僵了下,在思考要怎麼回答。
總不能實話實說,自己只是單純在利用陸時宴吧。
那怕是她也活不成了。
“想好給我答案。”陸時宴的聲音低沉傳來,低低的警告南笙。
南笙的心跳加速了一下,而後才委屈巴巴的開口:“除了叔叔,我想不到還可以找誰了,畢竟都是叔叔認識的人。”
這個解釋,也合情合理。
陸時宴沒反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