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學生自告奮勇來給三人拍照。
晚上的局是裴瀾鶴組的,他的秘密被眾人發現了,大家怪他沒事先說。
所以今晚全場消費由裴公子買單。
幾人說說笑笑地出了學校,秦迎夏和虞枝枝在繪聲繪色地說起今天下午帝霜幫她們的事。
裴瀾鶴將下巴埋在領口裡,安安靜靜地聽著。
“鶴兒,你這傢伙藏的真夠深的啊!”
“什麼時候開始的事啊?”
“為什麼不早說?”
“你要是早告訴我們了,這會還有那個什麼段雲程的事兒嗎?”
“哥們肯定為了你的追人計劃,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啊!”
“……”
裴瀾鶴長指勾下領口,撥出的氣體在空中聚成白霧團子,他的眼楮比平時要濕潤,兀自笑了,“你們話好多,等會多吃點肉,我就不信堵不上你們的嘴哈…”
靳酌嘆息一聲,尾音拖長,“某人真是,死鴨子煮了三天,就剩嘴最硬。”
“哥,”裴瀾鶴笑的無奈,“你饒了我吧。”
從前他是怎麼打趣兄弟們的,這下都還回來了。
靳酌和謝遲去停車場開車了,餘下的人在門口等著他們。
正巧就踫見付芊挽著另一個男人的胳膊從學校出來。
這個男人不是下午的那個王總,但和王總的年紀差不多,大腹便便的模樣。
付芊也沒想到又會遇到秦迎夏和虞枝枝。
她臉色驟然變得難看了起來。
“寶貝兒怎麼了?”身邊的老總在她腰上捏了一把,笑的有些猥瑣。
付芊倉惶收回視線,臉上因羞恥心而滾燙了起來,“沒事,我們快走吧李總。”
“這麼著急啊?放心我今晚的時間都是你的~”
男人擁著付芊上了自己那輛蘭博基尼。
直到那輛蘭博基尼逐漸遠去,秦迎夏和虞枝枝才收回視線。
“算了迎迎,別管她了。”虞枝枝挽著秦迎夏,動作親暱地晃了晃,“她都說讓我們別管她了。”
秦迎夏點頭,“嗯。”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