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迎夏伸手去摸他的臉,又捏了下,茶色的眼瞳裡染著碎光,“靳酉酉,你怎麼這麼沒脾氣啊…”
“這得分人。”靳酌湊近,在她臉上親了親,“在老婆面前不需要脾氣。”
他的這聲“老婆”還是讓秦迎夏的心跳漏了拍,耳尖也跟著紅透,“我們酉酉好乖呀…”
“那,”男人湊的更近,蹭了蹭她的鼻尖,“寶寶獎勵我。”
這人,又來討親親了。
…
等秦迎夏掛完水後,外面的天已經暗了下去,街上的霓虹燈亮起,被夜色籠罩的帝城神秘又繁華。
靳酌牽著她的手裝進自己的口袋裡捂熱,帶著人往外走。
兩人還在討論著一會去吃點什麼。
經過隔壁輸液室時,秦迎夏看見了熟悉的身影。
“枝枝?”
雖然虞枝枝將自己捂的嚴實,但秦迎夏還是透過那雙眼楮認出了她。
“你怎麼了,也是感冒了嗎?”秦迎夏抬手摸上她的額頭,“讓我看看發燒了沒有…”
虞枝枝沒摘口罩,她的嗓子啞的不成樣子,“一點點低燒啦,迎迎你別擔心,你怎麼樣了?好點了嗎?”
她一個人在宿舍,一覺睡到下午,頂著昏沉的腦袋從床上爬起來去廁所,路過陽臺時被冷風吹的打了好幾個噴嚏。
這才意識到自己也中招了。
秦迎夏︰“我沒事的枝枝,已經好了很多了…”
“那就好,那天晚上真是把我們嚇到了,你是不知道當時你燒的多厲害,還好沒事,幸虧靳酌來得及時…”
靳酌適時出聲,問她,“謝遲送去的感冒藥和消毒酒精你們都用上了嗎?”
虞枝枝點頭,“都用了,但是無奈病毒這傢伙無孔不入。”
秦迎夏從進來時就看了一圈,沒發現謝遲的人影,“枝枝你一個人來醫院的嗎?謝主席呢?”
被問到謝遲,虞枝枝的眼神開始閃躲,說話也支支吾吾,“…我我生病叫他來…還是算了…我燒的不重自己能行…”
謝遲是那麼討厭吃藥的傢伙。
這要是被傳染了指不定得嚎成什麼樣呢…
她可不想哄。
秦迎夏和靳酌對視一眼,沒再繼續說下去。
“我出去接兩杯熱水。”靳酌從桌上拿了兩個一次性紙杯就出去了。
“枝枝我在這陪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