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剛被拉開女孩溫軟的身子就撞進了他懷裡。
靳酌穩穩將她接住,由著她四肢並用地掛在身上。
他笑,慢悠悠道,“這是誰家的小樹袋熊啊?這麼黏人~”
秦迎夏掛住他的腰身,臉在他頸側亂蹭,“你家的你家的!”
小香也跟著出來,望著靳酌歡快地搖尾巴。
靳酌笑意更甚,抬腳將小香勾進屋裡,沒讓它跑出去。
小香軟軟地翻了個跟斗,“汪汪?”
“叫什麼?”靳酌垂眸看著地上的小傢伙,樂了,“這個家給不了你溫暖了是吧?”
小香沒叫了,只是尾巴還搖個不停。
秦迎夏在他臉上用力親了下,“酉酉!你怎麼突然過來啦?”
靳酌將她往上託了託,“因為想你了…”
他眼底的愛意從不做遮掩,明晃晃的。
“接個吻唄?小秦總…”
秦迎夏由著他吻上來,非要壓走她胸腔裡最後一口氧氣才肯罷休。
他的吻從她的粉唇挪到脖頸,又游到鎖骨。
直到薄唇觸上她頸上的銀鏈,靳酌稍稍頓了下。
那枚婚戒還掛在她脖頸上。
靳酌閉上眼,在她鎖骨上留下紅痕。
還沒到時間…
再等等。
這半個多月帝大的新生都在軍訓。
姜稚魚今年大三,暑假沒有回家,而是留在了學校參加了軍事教導大學的體能訓練。
她費了好大勁才說服了家裡人,說自己已經不是被養在溫室裡的小花了。
姜家人回她,“崽崽啊,那也不必成為烈日下的大呲花吧?”
姜稚魚對此表示無奈。
她又曬不黑,就算黑了點,過不了幾天就會白回來。
本來江應淮也不願意讓她參加軍事教導大隊的體能訓練的,但實在是拗不過自己的女朋友。
誰讓姜稚魚軟硬都不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