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這種情況,該哭的是她才對!
謝遲吸了吸鼻子,嗓音啞的厲害,“我忍不住…枝枝,你兇我了…”
虞枝枝去捏他的下巴,挑高了點,她兀自笑了,“老謝,我真想給你這副樣子拍下來,拿給你法院的同事看看,在外一本正經的謝大法官,背後居然是個哭包!”
也不知道這話怎麼就刺激到了謝遲。
他扣著虞枝枝腰肢的手驟然收緊,呼吸變得粗重,就這麼…
虞枝枝咬唇,眼裡水霧彌漫,“你走開。”
謝遲乖乖聽話,然後就有什麼東西被扔進了垃圾桶裡。
“老婆老婆…”
他將人抱起來,溫熱的掌心揉著她的腰,“酸不酸?”
虞枝枝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,控訴他,“你說呢?太不知道節制了老謝!”
謝遲的眼淚落在她頸窩,“對不起對不起…是我太激動了…”
她心裡一軟,見不得他哭。
“好了好了…”到頭來虞枝枝還要去哄他,“不怪你。”
誰讓這火是她挑起來的呢?
半下午的時候大家一起給靳酌過完生日後,兩人就回了謝遲住的房子。
他出來實習後就一直住在這所高檔小區,這裡離謝遲工作地點近,環境不錯,私密性也高。
原本虞枝枝坐在沙發上乖乖地拆快遞的,是謝遲脫了學士服,光著上身在她面前晃悠。
就那樣正經地走到陽臺上洗衣服了。
“老謝…”虞枝枝喚他。
謝遲將學士服簡單洗了下,準備扔進洗衣機裡,聞言看向她,“怎麼了老婆?”
虞枝枝眯著眼眸,視線光明正大地在他身上打量,“你在勾引我?”
誰知謝遲就那麼靠在沙發邊,沖她挑眉,“是啊,來蹂躪我唄?”
…
“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謝遲!”虞枝枝俯在他耳邊笑。
謝遲給她套上睡袍,抱著人去浴室沖洗,“枝枝,我忍太久了…”
虞枝枝直言不諱,“嗯,挺好的。”
她的腿現在還是軟的,眼皮也沉,“老謝,我困…”
“睡吧老婆,”謝遲在她臉上親了親,“我幫你洗。”
虞枝枝睡了個安穩覺,醒來時窗外天光大亮,她渾身酸爽,連指尖都是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