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哭…”秦迎夏調整好情緒,“和阿姨聊天我很高興,太開心了呀…”
靳酌心裡軟成一片,“老婆,特別想你。”
“過幾天就可以見面了…”
秦迎夏放寒假的那天,靳酌飛回帝城與大家匯合,一起從帝城飛往北三城。
北三城的冬是出了名的冷,雪可以落到膝蓋那麼厚,屋頂上積累的白雪能當作豆腐切著玩。
落地時獨屬於北三城的冷空氣撲面而來,撥出的熱氣立刻結成白霧團子。
“好冷呀…”
秦迎夏望著還在飄小雪的機場,輕輕笑了,“但是好開心。”
又能和大家一起在北三城這座新的城市留下美好的回憶了。
靳酌將她的手抓著揣進口袋裡,猛然間感到脖頸一涼,是謝遲不知道從哪抓了些碎雪塞他衣領裡。
“酌哥,涼不?”謝遲拍掉被江應淮塞進衣領裡的雪,再往後的江應淮也在抖帽子,最後面的裴瀾鶴倒是神色悠悠的模樣。
是罪魁禍首沒得跑了。
靳酌樂了,“是誰教你們這樣互相傷害的?”
他從地面颳了點碎雪,邁開腿就往裴瀾鶴那邊走。
“哥,”裴瀾鶴縮了下脖子,“別搞我,我還要帶隊參加比賽的,不能感冒。”
他說的是實話,大家都忙著實習時裴瀾鶴帶著幾個同學自主創業,這次是帶著團隊來北三城參加競標賽的。
這次的競標賽對他們團隊來說特別重要。
“哇,”靳酌拍掉手裡的雪,“好金貴的身子啊裴神!”
裴瀾鶴鬆了口氣,“…包金貴的。”
直到溫熱的後脖頸被他冰涼的手心拿捏,裴瀾鶴陡然成了只被提溜著後頸的貓,一動不動的,“哥…冰。”
靳酌要笑不笑的,“我也是,好冰~”
謝遲和江應淮在一旁看戲,“這波純純屬於血脈壓制了!”
“鶴兒在酌哥面前是真乖啊!”
“不乖行麼?”裴瀾鶴揉了下後脖頸,“從小沒少挨欺負。”
靳酌笑了,“你小時候老哭,吵的要命。”
裴瀾鶴小時候特別愛哭,但自從裴老夫人離世後,他就沒流過眼淚了。
就連後來裴老爺子離世,他也沒為親爺爺流過眼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