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啾——”
遠在法學院等著上課的謝遲莫名打了個噴嚏,他揉了揉鼻尖,“這又是誰在想我…”
江應淮聞聲抬頭,揶揄道,“反正不會是你喜歡的人在想你。”
謝遲無語,罵了句滾蛋。
煩死。
靳酌靜靜地盯著面前的課本,握著筆不知道在寫些什麼。
“酌酌你寫啥呢?”謝遲還以為是教授又讓做筆記了,湊過去一看,結果發現靳酌這貨在寫秦迎夏的名字!
還特麼地寫了一頁紙!
甚至還十分幼稚地在每個名字後面畫了個小愛心!
這視覺沖擊感太他媽強烈了!
“靳酌你別這樣我真的害怕了…”謝遲從沒見過他如此失控。
靳酌像是聽不到他說話似的,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,他嘴角噙著笑,說話也溫柔,“…好想結婚啊。”
謝遲and江應淮︰……
好好在這等著上課呢,你說你想結婚了。
“死戀愛腦,我給你叉出去!”謝遲一怒之下怒了一下。
江應淮也受不了了,靳酌臉上幸福的笑容簡直太耀眼了。
他伸手晃動著靳酌的胳膊,“酌哥你醒醒,咱還沒到法定年齡呢!《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典》第一千零四十七條規定,結婚年齡男不得早於二十二週歲,女不得早於二十週歲,你忘了嗎哥?”
一語驚醒夢中人。
靳酌的夢破碎了,莫名有點不爽,“嘖。”
幾人在這邊鬧著,三個女生圍了上來。
這節是大課,兩個班在同一間階梯教室上課。
來的這幾個女生不是靳酌他們班上的。
為首的女生叫白雪嬌,她主動上前與謝遲搭話,“謝遲,我聽說學生會在組織選啦啦隊的成員?”
白雪嬌抬手理了下頭發,一股濃鬱的玫瑰香水味襲來,讓坐在最外邊的謝遲微微皺眉,“是啊,你想報名啊?”
“嗯嗯!晚上要上課走得急,沒時間去學生會拿表了,你能給我三份報名錶嗎?”她說話時餘光時不時地往靳酌身上瞟,眼底夾雜的情緒叫人看不懂。
謝遲很爽快地拿出一沓報名錶,“正好我剛從學生會帶了報名錶過來…”
他站起身,提高音量,“還有想要報名啦啦隊的女生可以找我拿表報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