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酌午飯是陪著秦迎夏一起吃的,同桌的還有戴著墨鏡不肯摘下的虞枝枝。
隨後江應淮也端著餐盤坐在了靳酌身邊,“哎呀這麼巧啊,都在這吃飯呢?”
他左右張望,“怎麼不見鶴兒跟阿遲呢?”
對面的虞枝枝在聽見謝遲的名字後明顯地停頓了下。
靳酌捕捉到了,看向秦迎夏,眼神是在詢問。
秦迎夏眨了眨眼楮,算是給他的回應。
他垂眼,接收到訊號,故作隨意地開口,“阿淮,你出來的時候謝遲燒死在床上沒?”
“啊?”江應淮緩了兩秒才反應過來,一拍大腿,“哦,那可是太嚴重了!額頭上都能煎雞蛋了…哎除了咱宿舍幾個,也沒個好人送送溫暖的…”
靳酌搖頭嘆息,“哎…苦命之人啊…”
秦迎夏快要憋不住了,硬著頭皮看完了靳酌的表演。
想不到她家靳酉酉還有表演天賦?
殊不知,謝遲和裴瀾鶴就坐在他們幾米遠的地方。
“酌哥和阿淮在那嘰裡咕嚕說啥呢?”謝遲眯起眼眸,試圖看清楚兩人的口型。
裴瀾鶴面不改色地喝了口湯,“…誇你帥。”
“果真嗎?”
果然是燒傻了,這種話也行。
“能不能好好吃飯?”裴瀾鶴將餛飩推到他面前,“你不吃飯哪裡的力氣追人?”
謝遲︰“我需要追什麼人?免費送都不要的…”
他的視線一直落在虞枝枝身上,莫名道,“也不知道戴個墨鏡是要美死誰…”
裴瀾鶴︰“……”
飯後,秦迎夏終於能當著靳酌的面笑出聲了。
“酉酉你也太會說了…”
靳酌有些不自在地揉了揉鼻尖,他還是第一次展現這麼浮誇的演技。
簡直是為了幫兄弟豁出去了。
“…還行,都是為了哥們。”
他驟然想起新生報到那天,是謝遲拿混了他和秦迎夏的行李箱,“謝遲還是太全面了。”
靳酌牽著她的手,將遮陽傘偏向她,“小寶…”
“嗯?”
他停下腳步,墨色的眼眸落著不滅的星光,引人沉醉,“有沒有話對我說啊?”
秦迎夏也不知道怎麼就猜中了他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