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虞枝枝很早就醒了,她睡的不太安穩,總是斷斷續續做夢,夢到的內容都是有關謝遲的。
到了後半夜她都不怎麼敢睡,天矇矇亮時才眯了會。
虞枝枝打著哈欠,準備去洗漱,結果不小心瞄到了全身鏡中的自己,頓時發出尖銳的爆鳴聲。
秦迎夏從夢中驚醒,聽見虞枝枝的叫聲瞬間精神了,急忙探出腦袋,“怎麼了怎麼了枝枝怎麼了!”
她沒聽到虞枝枝的回答,趕緊從床上下來了。
“枝枝?”
虞枝枝回頭,眼楮腫成了核桃,她抱住秦迎夏哀嚎,“迎迎我腫成豬頭了!”
秦迎夏哭笑不得,拍拍她的後背,“…哪有,我們枝枝這麼漂亮!”
“你看我的眼楮…”虞枝枝指著自己的核桃眼,小聲嘀咕,“我就知道為了男人流眼淚是沒有好下場的…”
“嗯?什麼?”秦迎夏沒太聽清,“什麼男人?”
虞枝枝咳了下,“沒什麼男人,姐不需要男人!”
秦迎夏盯著她紅腫的眼楮,欲言又止,最後還是試探性開口,“那我們…還去啦啦隊嗎?”
“去啊,為啥不去,姐沒在怕的!”虞枝枝梗著脖子,她確實不能怕,越怕心裡越有鬼。
…
帝大的女生很熱衷於加入學校的啦啦隊,不僅學分拿的多,而且跳健美操比拉去參加馬拉松輕松的多。
尤其是運動會在即,啦啦隊一向是運動會上亮麗的風景線。
陽光健康是啦啦隊的代名詞。
秦迎夏和虞枝枝去到學生活動中心時並沒有看見學生會主席,反而是裴瀾鶴在坐鎮。
他面前站著個女生,長發及腰,運動背心搭著低腰短褲,將幾乎完美的身體曲線展露人前。
好健康的美感。
秦迎夏忍不住感嘆。
“那人…”虞枝枝將墨鏡撥下來了點,將不遠處的女生看得更仔細,“好像是白雪嬌啊…”
“白雪嬌?”秦迎夏疑惑。
“是啊,和靳酌他們一屆的,不過這個學姐可有點東西,大家都知道白雪嬌慕強心理很嚴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