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朋友抓了送的,也有靳酌和秦迎夏出門約會時釣回來的。
裴瀾鶴剛剛就是在這個房間休息的,“睡在娃娃堆裡的感覺還不錯,酌哥你可以試試看。”
靳酌環抱著手睨他,“從今往後你就是娃娃公主了鶴兒…”
其實靳酌主臥的床頭邊也被秦迎夏擺了娃娃,那些娃娃都是她精挑細選的,規規矩矩的娃娃。
所以一眼望去讓靳酌這個強迫癥患者感到極其的舒適。
這些被堆在客房裡的娃娃模樣都不太規則。
有時候靳酌把秦迎夏逗的狠了,她會來客房故意挑個醜娃娃插進床頭邊那一排整齊的娃娃堆裡。
靳酌看了簡直是抓心撓肝的難受。
“老婆,求你換個溫和點的方式懲罰我行麼…”
“有話好好說啊小寶,先把那個醜東西拿出來好不好…”
“真錯了,老婆…”
“……”
他寧願拿著鍵盤利索地跪下去,也不願看著那個不規則的醜娃娃放在自己整齊的床頭邊。
秦迎夏斂起思緒,不經意地笑了笑。
幾人說說笑笑的,氣氛熱鬧的不行。
姜稚魚的腿傷終於痊癒了,新生的軍訓也結束了。
但帝大不會放過每個學生的,必須放在操場這個陽光大曬場上曬足三五十五天。
所以她落下的軍訓要明年跟著新生一起補上。
但姜稚魚沒覺得這是件壞事,她心態好的要命。
“魚魚啊,你是真沒意識到軍訓的殺傷力有多大啊…”宿舍長撩起袖子,“你看這,曬分層了都!”
另一個室友塗了防曬也不管用,還是黑了好幾個度,“我是非洲莉莉,我同意帝大學生不用再軍訓~”
“哎喲你幹嘛!你網速真快!”
姜稚魚被她們逗笑,將輪滑鞋穿好後挎上書包出門,“我先去法學院找找我男朋友,先走一步啦姐妹們!”
“沒問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