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酌是留在a市醫院養傷的,期間沒有讓任何朋友和家人來探望他。
他只想和秦迎夏黏在一塊,分秒都不願分開。
在這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病房裡,安靜地待在一起。
大家也知道這是靳酌在興谷寨被恐懼支配過後,留下的後遺癥。
【he︰行,那我們就不去在你眼前晃悠了,哥你安心養傷。】
【he︰哥,我服你了。】
【ok了老謝︰酌哥你是世界上最有種的男人,真的。】
【ok了老謝︰我謝遲佩服你啊酌哥!】
【江醬醬︰酌哥你真帥,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了。】
【……】
幾人在總群裡一直彈訊息出來,一眼看去全是對靳酌的佩服。
不僅是他們,就連社會媒體也有意報道這件事,他們連主題都想好了。
很多家媒體都紛紛找來醫院,想對靳酌和秦迎夏進行採訪。
靳酌連家人朋友都拒之門外,更別提社會媒體了。
他拒絕了所有人。
黏人程度達到頂峰,就連掛點滴的時候都得將秦迎夏攬進懷裡,時不時地拿下巴去蹭蹭她的臉。
秦迎夏對他的縱容程度又提升了個檔次,基本上是有求必應,再過分的要求她都被他磨的心軟了。
“酉酉,一會我得去給我老師送點營養湯過去,我很快就會回來的。”
靳酌沒說話,只是抱著她的力道收緊。
“很快就回來了酉酉…”秦迎夏溫聲哄他,又抬手揉了揉他的發,“你乖。”
山洪來臨前,是她的導師拉著她沖出了民宿。
民宿被洪水沖垮,水勢漲的太快。
“快往高山上跑!”
秦迎夏太瘦了,如果不是導師緊緊地拉住了她,估計這會她都被山洪沖跑了。
兩人在跑上山的過程中,導師摔傷了腿。
於情於理秦迎夏都該去探望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