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給謝遲聽爽了。
“這還差不多…”
虞枝枝轉頭和秦迎夏搭話,忍不住八卦道,“迎迎,你說像裴瀾鶴這樣的高嶺之花得什麼樣的女生才能摘了他啊?”
秦迎夏抿唇,“…不太清楚誒。”
愛情產生總會產生在彼此身體與靈魂共振的瞬間。
她抬頭,扯了扯靳酌的袖口,“酉酉你說呢?”
靳酌輕笑著,回握住秦迎夏的手,“我猜啊,不會是學校裡的女生。”
他說的模稜兩可。
“酌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啊?別賣關子呀…”謝遲追問道。
靳酌掃了他一眼,看見他眼裡滿是崇拜,笑了,“我又不是先知,根據我的直覺猜而已。”
“傷恢復的不錯,再養半個月就可以自由活動了…”醫生檢查好姜稚魚的腳踝,朝著護士開口道,“去把這小姑娘的男朋友喊進來。”
江應淮進來後與姜稚魚視線相撞的那一刻還是很不自在,“醫生,還有什麼要囑咐的嘛…”
醫生看了他一眼,“這半個月別帶著你女朋友劇烈運動,再養半個月就徹底痊癒了。”
這話,挺有歧義的。
江應淮︰“…好的。”
離開房間後,姜稚魚被他小心地扶著,她整個人都往他身上靠。
“別靠了,當心摔跤。”
江應淮也不知道這姑娘怎麼總是這樣大膽。
姜稚魚被他識破了也不害羞,反而更加肆無忌憚地靠著他,“就是因為怕摔跤,所以才要一直靠著你呀。
“哇,你說話好有道理喔!”
“當然啦,未來的哲學家說話能有錯嗎?”姜稚魚驕傲地笑了。
那笑容美的晃眼。
“詭辯小能手。”江應淮眸光微動,唇角泛起笑意。
她突然站定,不肯走了。
“怎麼了這是?”江應淮問她。
姜稚魚朝她張開手,嬌氣道,“走不動了,江醬醬揹我…”
江應淮深深看著她,抬手蹭過她的下巴,“真把我當男朋友使喚啊?”
“那你背不背嘛…”
他沒回答,自覺在她面前蹲下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