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酌的力度太大,導致韓繁往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。
“幹什麼呢?學弟?”靳酌臉上還是笑著的,只是笑意未達眼底,甚至給人極強的壓迫感。
韓繁呆在原地,“…我…”
靳酌朝他走近個,比他高出大半個頭,他居高臨下地睨著韓繁,低聲道,“我這人特小氣,見不得異性挨著我老婆…”
韓繁逼著自己不畏懼他強大的氣場,梗著脖子道,“你和秦學姐還沒有結婚。”
這句話簡直戳中靳酌的痛處了。
年齡是硬傷。
他氣笑,“早晚的事。”
“沒結婚…你就不能喊秦學姐叫老婆…”韓繁故意補充,“法律不認。”
在法學生的面前談法律。
靳酌勾出冷笑,“法律不認,我認啊。”
他回眸看向身後的秦迎夏,女孩就乖乖地站在那,懷裡抱著相機,美的不像話。
也難怪韓繁這小子敢覬覦他老婆。
“老婆,過來我親親。”
靳三歲出來了。
秦迎夏忍笑,走到他身邊揚起臉看他。
男人低頭,在她臉上親了親,“老婆,”
“老婆。”
“老婆老婆…”
每親一下都得喊一聲老婆。
韓繁的臉色很難看,嫉妒的雙目猩紅,“夠了,我不要看了,也不要聽。”
靳酌直起身,見目的達到,拖腔帶調地說著,“別破防啊,心態好點兒。”
到最後,韓繁直接被氣跑了。
走的時候還不忘抹一把悲傷的淚水。
等人走遠了,靳酌才恢復正經。
他將秦迎夏攬進懷裡,眉眼間的委屈全部顯露,“老婆,哄我。”
“酉酉不醋,酉酉乖?”秦迎夏給他順毛,摸了摸他柔軟的黑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