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會怕嗎?”他問。
秦迎夏搖頭,主動貼近他,“我不怕…酉酉…”
這句話無非是縱了他,他彎腰將人抱起,直接往浴室的方向去。
靳酌貼在她耳側,吻上她的耳垂,溫熱黏膩。
他啞著嗓,帶著引.誘般的懇求,“幫幫我。”
她溢位小小的.嚶.嚀,輕輕點頭。
浴室的溫度逐漸升高,磨砂玻璃門上映出男女的剪影,她的手腕被抬.高,抵在門上,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給禁.錮著。
水聲遮掩的是男人難耐的.喘.息,以及到最後情.欲.被紓.解時的低吼…
“秦迎夏…我愛你…”
盡管他在心裡說過千萬遍。
秦迎夏手腕痠痛的厲害,靠在他懷裡,眼神渙散,“…我也很愛你。”
…
靳酌控制著時間,在黃黎帶著媒體記者趕來的前幾分鐘抱著秦迎夏換了間套房。
黃黎在看見空空如也的套房時頓時傻了眼。
跟過來的記者們也面面相覷,摸不著頭腦。
“黃夫人,您說的要爆料…現在這…”
“別著急!”黃黎也不知道是哪步出了問題,她給黃洛姝打電話,對方卻是關機狀態。
她忍不住低罵,“關鍵時刻真是沒用…”
門口傳來聲響,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。
只見一個被五花大綁的服務員被人丟了出來。
那人一眼就看見了黃黎,被堵住的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。
靳酌猝不及防地闖進他們的視野,男人還是那副矜貴閑散的樣,只不過眼尾多了抹紅。
襯衣釦子扣到最上面一顆,衣料下藏著的是曖昧紅痕。
他的視線輕飄飄地掃過眼前的記者,最終定在黃黎身上。
靳酌歪了下腦袋,朝她勾唇。
黃黎頓時心虛地不敢去看他。
“來,說句話。”男人蹲下身,抽走了服務員口中的拖鞋,順帶拍了拍他的臉,語氣帶著點威脅意味,“老實說,你都做了什麼?誰指使的?”
服務員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向黃黎求救,“黃夫人,您可得救救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