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皆是一愣。
虞枝枝先回過神,隨意翻開第一張牌,〔和對方吃手指餅幹直到剩下一厘米〕
裴瀾鶴嗓音淡淡,“你們…敢不敢玩啊?”
江應淮搭腔,“別慫啊,酌哥和小秦學妹都沖了!”
謝遲故作鎮定地聳肩,“我沒所謂啊,玩就玩…”
虞枝枝將牌摔在桌上,“玩啊!迎迎都敢玩,我當然不能慫!”
江應淮看了下桌面,“沒有手指餅幹啊…”
“無礙。”裴瀾鶴抽出幾張牌來,差不多一厘米的厚度,“這不是有牌麼…”
“鶴兒你真壞!我好愛…”江應淮夾著嗓子說著。
裴瀾鶴要笑不笑地掃過他,“別太愛,哥太壞。”
秦迎夏沖進衛生間拍了點涼水在臉上,試圖給自己降溫。
鏡子裡的女孩面若桃花,眼尾泛起薄紅,整個看著像是懷春少女被戳中了心思,是面對心動物件時的方寸大亂。
太羞恥了啊啊啊啊!
她口腔中彌漫著草莓香氣,這是從靳酌鎖骨窩裡咬出來的草莓…
秦迎夏捂著臉,躲在衛生間不敢出去。
她知道靳酌一定會在門口等著她。
靳酌的確是在門口等她,走廊的鏡面照出男人的側臉,他不知從哪摸出的打火機,在手裡隨意把玩著。
火光忽明忽暗,映在他墨色的眼眸中成了碎碎星光。
他的眼裡盡是化不開的愛意,以及藏著某種興奮因子。
靳酌喉結微滾,心裡的疑惑終於有了答案。
秦迎夏心裡的那個人,就是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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