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的溫度高,訓練量又大,加上淋了雨,謝遲身上的味道並不算好聞。
“但也算不上臭吧?”他一臉受傷。
靳酌沒搭理他這個問題,看他一個人來食堂,問,“鶴兒和阿淮呢?”
謝遲從自動售賣機裡拿了兩瓶冰鎮果汁,“他倆嫌身上的味道難聞,回宿舍洗澡了…呃。”
“那你哪來的自信心說自己香的?”靳酌覺得好笑,上下將人打量一番。
“酌啊,你怎麼能忍心說我呢,你二話不說地就離開了隊伍,一點都不帶回頭的啊,你早知道會下雨倒是帶帶我啊…”謝遲嬌憨似的抹眼淚。
靳酌︰“想給你錄下來發網上。”
一秒鐘,謝遲恢復正經。
笑死,這要是真被靳酌給錄了…
裴瀾鶴頂多笑話他一個月就習以為常了。
而江應淮不一樣,他能從大二笑話到研二。
謝遲也會因此喜提“嬌憨哥”的稱號,並在未來的大學時光裡痛失本名。
光是想想,他就要死掉了。
“哥,別鬧~”
靳酌好脾氣似的點頭,“不鬧可以,讓我茶你前邊。”
謝遲頓時驚恐,表情變得一言難盡,“靳酌,我得提醒你,我國推行的一夫一妻制不是讓你擁有一個妻子後,又去擁有一個丈夫。”
他說完,眼神復雜地看了靳酌一眼,“哥們你是真變態啊…”
靳酌皺眉,面無表情地將謝遲拉到自己身後排著,而後還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謝遲,“發明你的人簡直是個天才。”
謝遲︰?
謝家父母︰完了這把沖我來的。
“咳咳,原來你是這麼個意思,”謝遲腳趾扣地,“你早說啊…”
靳酌勾起笑,漫不經心地欣賞謝遲因為尷尬而假裝很忙的狀態。
好不容易謝遲調整好心態,一股似有若無的甜香竄進他的鼻尖。
他嗅了嗅,確定這股香味是從靳酌身上飄來的,“兄弟你好香。”
靳酌無語。
兩秒後反應過來現在穿的外套是秦迎夏還給他的,已經染上了女孩身上特有的香氣了。
香氣清幽,不仔細聞不容易察覺。
是梔子混著甜桃的香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