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瀾鶴打完一局,抬頭問,“酌哥,箱子換回來沒?”
“嗯。”靳酌拉開椅子坐下,“挺害羞一姑娘。”
江應淮啃螃蟹的動作頓了下,打趣道,“你是想說挺漂亮一姑娘吧?”
靳酌笑罵了句滾。
“說個正經事兒,”謝遲給靳酌夾了個大螃蟹,算是“賠禮道歉”的,“我們去年來的時候因為天氣原因就沒軍訓,本來以為能逃過此劫,結果剛接到通知說要和新生一塊訓。果然是君要臣死,臣…”
江應淮接嘴,“臣也可以假死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”謝遲將他上下打量,目光匯聚到某處,“說自己大姨夫來了不方便?”
江應淮︰……
靳酌和裴瀾鶴被逗得笑出聲。
“你們還不知道更離譜的,就是天氣預報顯示接下來半個月都是雨。”謝遲亮出十五天的天氣預報,“所以校方決定將軍訓延遲到半個月後。”
裴瀾鶴樂了,隨手撩了把擋眼的銀發,“那不正好,這半個月你就好好躺平發育。”
“你想的太簡單了。”
“別忘了還有社團招新的事呢!”
“……”
距離他們不遠的餐位上,許思婉帶著秦迎夏和虞枝枝來食堂吃飯。
原本虞枝枝是打算來個宿舍聚餐的,她都在外邊的餐廳訂好了位置。
結果楊黛說她沒空去不了。
於是這次的聚餐就往後推了。
“學妹,咱學校的肉蟹煲可是一絕啊!”許思婉熟稔地點餐,“你們看看還想吃點什麼,我請客!”
虞枝枝大大方方地笑了,“那謝謝學姐咯~我不客氣啦!”
秦迎夏喝了兩口果汁,乖乖附和,“謝謝學姐。”
“不謝不謝。”
許思婉坐在她們中間,心裡簡直是要樂開花了,“這簡直是我的人生高光啊!”
秦迎夏和虞枝枝的長相屬於是兩個極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