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我便彎下雙膝,跪在了劉小飛面前。
是的,很屈辱。
可是想當年韓信也承受過胯下之辱,我陳豐又算得上什麼?
只要能救下自己的朋友,就算再屈辱一點,我也無所謂。
有時候,男人受一時之辱沒什麼,只要強大了才能不受辱。
我深深的明白這句話,他秦國興是要跟我撕破臉,那就別怪我了。
見我跪下後,劉小飛便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,他身後的好幾個保鏢也都笑得合不攏嘴。
好像,他們就是以這樣的方式來取悅自己而已。
“來,叫聲飛哥來聽。”
我低著頭,沉聲說道:“飛哥。”
“把頭抬起來啊!你這樣我可看不見你的表情。”
剛才王藝被拖進去的那間房間裡還不停的傳出掙扎的聲音,還有那個光頭男粗狂的吼聲,甚至還伴隨著巴掌聲。
我不知道王藝正在遭受什麼,但我必須救下她。
我再次深吸一口氣,抬起頭來看著劉小飛,再次說道:“飛哥,求你放了我女朋友,行嗎?”
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,說道:“我是挺滿意的,也挺想放了你女朋友的,可是呢?秦老闆吩咐過,除非你確定秦老闆入股,那不然我也沒辦法。”
說完,他雙手一攤,表示不行。
我徹底被激怒了,讓我跪下喊他飛哥,現在還不放人。
我忍無可忍,趁他還在大笑中,雙手飛快地抓住他的雙腿,接著用力一扳。
劉小飛的身體瞬間失去重心,向後倒去。
我趁機站起身來,抓起旁邊的一把椅子就朝那幾個還在大笑中的保鏢砸了過去。
等他們反應過來時,我已經跑向王藝被帶進的那間房間。
我反手將門反鎖上,只見那光頭男已經將王藝抱到了房間的床上,並壓在她身上,腦袋在王藝的胸前像豬頭在拱食一樣。
他還並沒有發現我進來了,我順手操起旁邊的一個花瓶,就朝那光頭男後腦勺狠狠砸了下去。
“哐當!”一聲巨響,花瓶直接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