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忽然對女人產生了恐懼,她們實在是太難弄懂了。
我不想被女人傷害了,這種經歷有一次就好,多了就會讓我對整個世界都產生懷疑。
我甚至覺得,我就不該活著。
直到門外傳來敲門聲:“陳老闆,吃早飯嗎?”
聽見王阿姨的聲音後,我才從這種低迷的狀態中回過神來。
我強行支撐著宿醉後的身軀,應了一聲:“我不吃。”
“那今天中午在家吃嗎?我買點什麼菜回來?”
王阿姨每天都會徵求我和安瀾的意見,這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。
可是此刻,我卻非常厭煩,以至於沒來由的怒喝一聲:“我說我不吃,你不要再問了!”
“對不起陳老闆。”王阿姨說完就離開了。
我閉上眼睛,雙手抓著頭髮,不願意看見這樣一個自己。
我穿著粗氣,又下意識地用力拍著腦袋,隱隱覺得哪兒都不得勁。
整整一天,我就這麼在房間裡枯坐著,不吃不喝,甚至連一個表情都沒有。
可是這種自我麻痺的選擇,並沒有讓自己好受一點。
我還是會想起安瀾,想起我們之間那些點點滴滴,我還是不願意相信,我們就這麼離婚了。
感覺誰離婚都有可能,唯獨我和安瀾不可能會離婚。
可是這一天,卻來得如此猛烈,讓我措不及防。
我的心也隨之掉進了一個充滿黑暗的巨大深淵,我找不到一絲安全感,也陷入到了巨大的恐懼之中。
而痛苦就像千萬只螞蟻,正在啃食著我內心最脆弱的地方。
……
又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夜,在下一個早晨醒來時,我終於有了強烈的飢餓感。
我開始暴飲暴食,看見什麼就吃什麼,也不管好吃不好吃,甚至能不能吃。
就連,冰箱裡的奶油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塞進嘴裡,然後又往嘴裡灌紅酒。
王阿姨看見我這樣後,急忙過來阻止我,她對我說道:“陳老闆,你怎麼了呀?你別這麼吃呀,餓了我馬上就去做飯。”
“陳老闆,你是不是和安瀾吵架了?昨天到現在她都沒有回來,三個孩子也沒回來,怎麼回事啊?”
我突然又愣住了,現在我就聽不得安瀾這個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