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大江一衝進病房就抓住王藝的衣服,對她推推搡搡的,王藝也絲毫沒有掙扎。
我喊住了陳大江:“大江,住手!”
“豐哥,就是這女人把你害這麼慘的,今天必須帶她去警察局。”陳大江依舊死死抓著王藝,憤怒地吼道。
“她也是受害者,你把她放了吧,這事兒跟她沒有關係。”
陳大江猶豫了一下,還是放開了王藝。
我轉而對王藝說道:“你走吧,自己小心點。”
“嗯。”她再次點頭,然後離開了病房。
陳大江還有些不解,走過來向我問道:“豐哥,什麼情況?就這麼放她走了?”
“都說了這事兒跟她沒啥關係,她就是別人的一顆棋子,也是受害者。”
“誰?”
“說了你也不認識,這個人我們誰都不是他的對手。”
“到底是誰呀?豐哥,這個人為什麼這麼做?”
“算了,你別問那麼多了,出院報告呢?”
陳大江搖搖頭說:“醫生說你現在還不能出院,最遲也要後天。”
“我能走沒問題的,為什麼不給辦?”
陳大江聳了聳肩說:“我也不知道,醫生就說才給你做了手術,你是他的病人,他要保證你的安全,就不給辦出院手續。”
“你沒騙我吧?”
陳大江連忙搖頭道:“我沒騙你呀,豐哥我騙你幹嘛,這都是醫生的原話。”
“那行,你告訴我公司的情況吧!”
停頓一下,我又用嚴肅的語氣說道:“你別再給我找藉口迴避了,認真回答我,公司怎麼樣?”
“哥,我……”
“說。”
陳大江一臉難為情的樣子,糾結了許久才終於說道:“豐哥,公司這次恐怕……恐怕是挺不過了。”
我愣了愣,說道:“什麼叫挺不過了?說清楚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