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,我先是去警察局裡處理了一下楊立新的事。
他的行為已經對我造成了人身傷害,我不會心軟饒了他。
我告訴警察,一切按照流程來,我不接受道歉。
我的態度很堅硬,最後是楊立新的律師來找我談話了。
“陳先生,我希望接下來咱們之間有一個良好的談話氛圍。”
我笑了笑,點頭道:“行,你說。”
“這次事情,我先代表楊總向你表示歉意。”
說完,他便站起身來。
我急忙抬手打斷了他的:“我說了,不必道歉,就算是他本人來給我道歉,我也不介紹,更何況你只是他的律師……我們還是談正事吧。”
他有些尷尬地坐下,又淡然一笑,拿出一些資料,像模像樣的翻看著。
“陳先生,這件案子其實並不複雜,就看咱們怎麼說了。”
“你想怎麼說?”
“在說這些之前,我有問題想問陳先生。”
“你說。”
“你為什麼能確定是楊立新在你喝的水裡下了藥?”
聽到這句話,我笑了,說道:“這還用確定嗎?警方已經出了鑑定結果了那水裡確實加了東西的。”
“可是我的當事人並沒有確定,或者是你自己在水裡新增了東西,來誣陷我的當事人呢?”
律師就是律師,他們這個職業就是可以把死的說成活的。
聽到他這句話後,我又笑了,不過是苦笑。
他又繼續說道:“你沒有證據證明是楊立新在你喝的水裡下的藥吧?那麼我們也可以認為是你自己在水裡下了藥。”
停了停,他又說道:“另外,據我所知,你作為雅蘭服飾的總經理,你一直想要針對我的當事人所在的天語服飾……或者,我換一個說法,你是想用這種辦法來從我的當事人手裡拿到天語服飾的掌控權……我可以這麼理解吧?”
“你這理解,我真的理解不了。”
我又笑了笑,向他問道:“你姓啥?”
“我姓劉。”